荥阳靠黄河陵园有多远

荥阳的风里总带着黄河的湿润。老人们蹲在索河桥头下棋，茶杯里的热气裹着黄河滩的沙土香——"咱荥阳人的根，扎在黄河底"。小时候在黄河边摸泥鳅溅得一身泥，长大后在黄河滩种玉米盼着秋熟，连娶媳妇的聘礼都要包一把黄河芦花。所以当有人问"荥阳靠黄河的陵园有多远"，问的其实是："我能不能顺着黄河的浪声，很快找到埋着亲人的地方"。

就说汜水镇的黄河故园吧。从荥阳老城区的菜市场出发，沿中原西路往西开，过了汜水老粮站的红牌子，再拐进沿黄快速通道，窗外的法国梧桐叶慢慢换成黄河滩的芦苇秆，风里的包子香变成河水的腥甜。自驾的话，仪表盘指针刚跳20分钟，就能看见陵园门口沾着沙土的石狮子；坐"荥阳-汜水"城乡公交到"黄河滩"站，顺着芦苇小路走10分钟，松涛声就裹着黄河风飘过来；最妙的是骑电动车，沿着沿黄路慢慢晃，看黄河翻着白花，滩上的羊群像撒开的棉花，25分钟的路程，像陪亲人逛了趟老家的河。

其实问"有多远"的人，心里都藏着句没说出口的话："我想常来看看你"。张阿姨每周都来，电动车筐里装着刚挖的荠菜——"老头以前最爱的荠菜饺子，现在我带给他，像他还在我身边"；小伙子抱着吉他坐在墓碑前弹《小白船》，说"妈以前唱这个哄我睡，风会把歌吹到她耳朵里"；扎羊角辫的小姑娘举着风车蹦跳，"爷爷做的风车，黄河风能帮我转，他就能看见"。所谓距离，从来不是地图上的数字，是"我能常来、能陪着你"的安心。

有人担心"会不会太远"？可现在的路早不是从前的泥洼。沿黄快速通道修得平平展展，中原西路公交15分钟一班，陵园门口能停百八十辆车，卖花的老太太都知道"芦苇荡里的野菊最艳"。上星期遇见个阿姨，蹲在陵园边的黄河滩摘芦苇花，她说"我妈以前总给我编芦花手环，现在我摘了插在墓碑前，像她还在帮我梳头"。你看，当心落在那里，距离就成了"能很快找到你"的理由——黄河风是路标，芦苇荡是暗号，连脚下的沙土都带着亲人的温度。

荥阳靠黄河的陵园有多远？答案就在风里。顺着黄河湿润的风往西走，过了汜水老粮站，过了芦苇小路，看见松涛里的石狮子，你就到了。那里的风很轻，像亲人的手；那里的黄河很慢，像小时候的时光；那里的距离，从来不是"有多远"，是"我来了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