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明前的周末,我陪着邻居张阿姨去青龙岗公墓看她先生。她攥着一束裹着玻璃纸的白菊站在郑州火车站南广场的台阶上,指尖蹭了蹭眼角的细纹问我:"这去青龙岗远吗?"风裹着旁边奶茶店的甜香吹过来,我忽然想起去年春天帮同事问过同样的问题——原来很多从外地来郑州追思的人,或者像张阿姨这样久居老城区的人,对"火车站到青龙岗"的距离都没什么概念。
其实郑州火车站到青龙岗公墓真不算远。直线距离差不多15公里,要是自驾的话,从火车站南广场出来上京广快速路往南,沿着这条郑州的"南北大动脉"走,过了南三环之后路况就顺了。我上个月开车陪朋友去,早上8点从火车站出发,路过二七塔的晨影时,朋友还拍了张照片说"这塔还是老样子"。等过了南四环,路边的树越来越多,空气里有股青草香,大概40分钟就看到了公墓门口的石狮子。要是赶上早高峰7-9点,可能会在京广路陇海路路口堵个5分钟,车程撑死不到1小时——对于郑州这样的城市,这算很近的距离了。
没开车的话,公交也能应付。我之前帮来郑州出差的亲戚查过路线:从火车站东广场出来,往左走100米就是1路车的起点站,坐5站到"京广路陇海路站",换乘213路直接到公墓门口,全程大概1小时。要是嫌换乘麻烦,从南广场坐981路也行,就是要绕经华南城,多花15分钟。公交站台上总有人卖那种用皱纹纸折的白菊花,10块钱一束,比公墓门口的便宜一半,要是忘了买花,刚好可以顺道带一束。我亲戚上次就是这么办的,他说"这花虽然不是真的,但心意到了"。
打车的话更省心。火车站到青龙岗打出租车大概25-30块钱,要是用网约车,提前10分钟叫车,避免在广场上跟人抢车。我有次深夜去接人,网约车司机说"这路线我熟,从南广场走连云路,比京广快速路还快"。对了,要是带了很多祭祀用品,比如水果、纸钱,最好走火车站的地下通道到出租车候车区——地下通道有电梯,不用搬着东西爬台阶。还有个小提醒:公墓的停车场周末会满,要是自驾,最好早半小时到,或者停在旁边的"青龙岗社区"停车场,10块钱一天,走5分钟就到公墓大门。
那天陪张阿姨烧完纸,她坐在公墓的石凳上跟我聊天,说"我以前总觉得火车站到这很远,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"。风把她手里的菊花瓣吹起来一点,落在脚边的草叶上。我忽然想起小时候跟奶奶去上坟,她总说"路远不怕,只要心里记着"。其实对于要去追思的人来说,"远不远"从来不是距离的问题,而是有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步——就像张阿姨今天,攥着花站在火车站广场时,她的脚步其实已经比任何路线都坚定了。
要是你也在郑州火车站犹豫"到青龙岗远吗",不妨看看手机里的导航:15公里的距离,40分钟的车程,或者1小时的公交——这些数字都在说:不远,只要你想走,就能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