疫情期间郑州陵园可以扫墓吗？

清明的风裹着便利店飘出的青团香，蹭过我手背时，想起去年这个时候，楼下的李姨攥着手机在电梯里问：“姑娘，你知道烈士陵园让进不？我儿子在外地，让我帮着烧点纸。”其实不止李姨，最近小区群里天天有人@我：“今年郑州陵园能扫墓不？要不要预约？

郑州的陵园政策从来不是“一刀切”。前两年疫情最严的时候，不少陵园暂时闭园，好多人站在门口隔着铁栅栏哭，后来民政部门赶紧推出了“代扫服务”——工作人员帮着擦墓碑、献花、拍视频，可大家还是想自己去：“不是信不过别人，是想亲手摸一摸碑上的字，跟他说句‘我来了’。”去年开始，陵园慢慢开放了，但得提前预约——要么在“郑州民政”公众号上抢号，要么打陵园的咨询电话约时间，每天分三个时段，每个时段限200人。我陪邻居张叔去的时候，他提前三天就约了，那天早上七点半到门口，工作人员查了预约码，测了体温，还给了一支免费的白菊：“叔，里面不让烧纸，用这个代替，环保还安全。”

其实预约流程没想象中复杂。我教过我妈，打开“郑州民政”公众号，点底下“便民服务”里的“祭扫预约”，选想去的陵园——比如西流湖、邙山、福寿园这些常用的都在列表里——然后填身份证号、联系方式，选日期和时段，提交之后会收到短信提醒，到时候带着身份证就行。要是不会用手机，也能让孩子帮着约，或者直接打陵园电话，比如烈士陵园的电话是0371-6789XXXX，工作人员会帮忙登记。不过要注意，每个账号最多约3个人，超过的话得分开约，毕竟要限流。

要是实在没法回郑州，也有办法寄托哀思。郑州的“网上祭扫平台”早就上线了，在“郑州民政”里点“网上纪念”，输入亲人的姓名、陵园和墓位号，就能建个虚拟纪念馆。可以上传照片、写纪念文，还能献花、点烛、放音乐。我同事小吴今年因为要加班，就在网上给爷爷建了个馆，传了张小学时爷爷接她放学的照片，写了句“爷爷，我今年学会做你最爱的糖糕了，脆生生的，像你以前给我买的那样”，她说发完之后，盯着屏幕哭了半小时，像真的站在爷爷墓碑前一样。还有人在家摆一束艾草，倒一杯白酒，对着窗外的柳树说说话——其实哀思从来不是形式，是把心里的牵挂翻出来，晒晒太阳。

昨天傍晚在小区楼下遇到李姨，她拎着个布袋子，里面装着一盒青团，笑着说：“明天我去陵园，给老伴带了他爱喝的仰韶酒，还有我蒸的糖三角。”风里飘来她袋子里的艾草香，想起早上在公众号上看到的通知：“今年陵园开放时间是3月25日到4月10日，每天8点到17点。”其实不管时间怎么变，不管要不要预约，那些想说的话、想寄的牵挂，从来都不会被挡住——就像清明的雨，不管下多大，总能渗进土里，润着地下的根，也润着我们心里的思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