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周在社区楼下碰到李叔,他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纸条,见人就问:“你知道龙凤公墓的服务电话不?我家老太婆走得突然,我想赶紧找个能安心的地方,不然她在殡仪馆里待着,我心里空得慌。”李叔的话像根细针,扎得人心里发疼——很多人第一次面对亲人离世时,都是这样慌慌张张,想找个靠谱的公墓,却连电话都摸不着门路。
龙凤公墓在本地做了快二十年,能被口口相传,靠的就是“把事办到人心坎里”。前两年我同事父亲去世,就是龙凤的小王帮忙处理的。那天雨下得大,同事怕麻烦人家,结果小王直接开车到楼下:“我帮你扶着叔的遗像,咱们慢慢走。”选穴时,小王蹲在地上用脚量距离:“这个位置背靠老槐树,前面有片小竹林,叔生前爱养鸟,早上能听着鸟叫,多好。”同事说,那天小王的伞全往遗像那边偏,自己半边身子都湿了,却还笑着说“叔不能淋着”。就是这样的细节,让很多人记了龙凤十几年。

找龙凤公墓的服务电话,最稳妥的就是走官方渠道。我帮李叔查的时候,先打开百度搜“龙凤公墓官方网站”——首页最顶部的“联系我们”里,第一个就是服务电话:400-XXX-XXXX,旁边还有在线咨询入口,怕打电话紧张的话,可以先在线问清楚。后来我又去民政部门的“殡葬服务信息平台”核对,果然有龙凤的备案信息,号码和官网一致,这才敢把号码给李叔。李叔打通电话时,手都在抖,可对面姑娘一开口就说:“叔叔您别急,有什么事我慢慢帮您解决。”就这一句话,李叔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。
打通电话后该问什么?很多人都犯过愁,其实理清楚这几个问题就行。邻居张阿姨去年办过,她跟我说:“第一要问穴位的位置和价格,比如有没有靠山、绿化好不好,价格是不是包含刻碑和管理费;第二要问手续,比如需要带身份证、死亡证明还是亲属关系证明,有没有代办服务;第三要问服务项目,比如有没有免费看墓车,有没有帮忙布置祭扫的东西。”张阿姨说,龙凤的工作人员不仅答得详细,还主动问:“阿姨您什么时候有空?我派车接您看墓吧,实地看看放心。”结果张阿姨去的时候,人家已经把选好的几个穴位标了记号,连位置图都画了:“这个阳光好,这个安静,您选哪个都行。”
其实找公墓电话的背后,都是想给亲人最后一份体面。就像李叔后来跟我说的:“我找的不是一个号码,是能帮我把老太婆送到‘家’的人。”龙凤公墓的电话那头,没有冰冷的语音导航,只有懂人心的“帮办员”——他们知道你攥着死亡证明的手在抖,知道你说“谢谢”时其实想说“幸好有你”,知道你要的不是一个穴位,是能常去看看的“念想”。
现在李叔已经把老太婆的事办好了,昨天在楼下碰到他,手里拿着束菊花,说要去公墓看看。他笑着说:“那天打通电话,我就知道找对人了——他们帮我选的位置,正好能看到老太婆生前爱种的月季,风一吹,花瓣飘下来,就像她在跟我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