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州本地人提起身后事,总免不了念叨几句“找个有山有水的地方”——不是迷信,是老辈人传下来的“归处要接地气”。登封的连天公墓,就是很多郑州人嘴里“符合心意”的那个地方。
先说说位置和环境吧。连天公墓坐落在嵩山余脉的缓坡上,背倚着青黑的山峦,前面有条从嵩山流下来的山泉水,清得能看见水底的小石子。我去年跟着邻居张阿姨去祭扫她老伴,沿着墓区的步道走,两边的侧柏长得比人还高,枝叶缠在一起像绿伞,风一吹,柏叶沙沙响,连太阳都变得软乎乎的。张阿姨说,她选这儿就是因为“有活气”:春天墓区里的迎春花开得满坡黄,秋天银杏叶落得像撒了金,连鸟都爱往这儿飞——她老伴生前爱养鸟,现在听见鸟鸣,总觉得是老伴在跟她说话。墓区里没有那种夸张的雕塑或者刺眼的墓碑,大多是青灰色的石碑,刻着简单的字,和周围的山景融在一起,看着舒服。

再说说服务,这点最让张阿姨念叨。她年纪大了,腿不好,每次去祭扫,门口的工作人员都会主动扶她下车,还拿个小凳子让她坐着歇会儿。去年冬天,她忘带手套,工作人员从值班室拿了副棉手套给她,说“天冷冻手,擦墓碑别冻着”。还有墓区的保洁,每天都扫得干干净净,连落叶都堆在树底下当肥料,不会堆得乱七八糟。要是想选墓,还能提前打电话预约免费接送——不管是从郑州市区还是登封市区,都有车接,司机还会给你讲墓区的情况,比如哪块地方向阳,哪块离小溪近,不会一个劲儿催你买贵的。
关于大家最关心的价格,我特意问了张阿姨和几个做殡葬行业的朋友。其实真没想象中那么“吓人”。生态葬里的树葬,选一棵小柏树,把骨灰葬在树根下,立个小小的金属纪念牌,价格大概1万5到2万,适合想“回归自然”的家庭。传统的双穴立碑墓,面积1平米左右的,大概5万到8万,要是选位置好点的——比如靠近山边或者能看见小溪的,可能贵个1万多,但大多家庭都能接受。对了,本地居民拿着郑州户口本,能减3000块左右,军属或者低保户还能再申请补贴,算下来比市区里的某些公墓还便宜些。张阿姨买的是双穴墓,位置在侧柏树下,花了6万多,她说“比我儿子买的停车位还便宜,值了”。

最后想说说口碑,我问过登封的朋友,他们说连天公墓在本地算“老牌子”了,开了快20年,没听说过什么纠纷。有个卖水果的大姐,她父母都葬在这儿,说“每年清明去,都能看见工作人员在擦墓碑,浇树,比我还勤”。还有个退休老师,选了树葬,说“等我走了,能变成一棵树,看着孙子长大,比埋在水泥堆里强”。其实对郑州人来说,选公墓不是选个“盒子”,是选个能让亲人“安心”的地方——连天公墓的好,是走进去能闻到的柏花香,是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温水,是祭扫时听见的山风,这些比任何宣传都实在。

其实说到底,不管是选公墓还是选别的,图的就是个“放心”。连天公墓能在郑州火这么多年,不是因为广告打得响,是因为它把“安心”俩字做到了实处——有山有水,服务周到,价格合理。要是你也在找这样的地方,不妨抽个周末去走走,说不定能听见山风里的“答案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