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寿园公墓怎么样

  • 2025-11-13
  • 编辑:郑州陵园网

今年清明的风里还带着点料峭的凉,我开车载着外婆往福寿园赶。刚拐进园区大门,外婆就猛地直起身子,手指扒着车窗往外侧望:“你看那排香樟树——去年我还能圈住树干的一半,现在得俩人才抱得过来了。”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,两排香樟树像被揉碎的绿绸子,枝叶在头顶织成密不透风的穹顶,漏下的光斑跳在她银白的发梢上,竟染出些金褐色的暖。

停好车沿着青石板路往里走,鞋底碾过细碎的桂花瓣,香得连手里的白菊都沾了甜。路边的睡莲池里,粉白的花瓣浮在水面,像谁撒了一把没拆封的月光;草坪上的野雏菊开得泼泼洒洒,有只灰蝴蝶停在花瓣上,翅膀颤巍巍的,像在跟花说悄悄话。路过“松鹤区”时,几棵老松树的树干裹着深绿的青苔,皱巴巴的像外公生前穿的旧毛衣,树下的石碑各有各的模样:有的刻着“桃李满天下”,旁边摆着学生送的钢笔;有的刻着“渔翁”,石台上搁着半瓶黄酒——连风都慢下来,怕吹乱了这些藏在石头里的故事。保洁阿姨蹲在石凳边擦灰,见我们过来直起腰,围裙上沾着草屑:“这石凳每天得擦三遍,上回有个老太太坐这儿哭,说比家里的沙发还软和。”

外婆突然拍了下大腿:“哎哟!忘带你外公的照片了!”我正急着翻包,旁边穿墨绿制服的导览姑娘就凑过来,声音轻得像落在花瓣上的雨:“阿姨别急,服务中心能打印,我带你们去。”服务中心的灯是暖黄色的,像外婆的老台灯,姑娘接过手机翻照片时,指尖划过屏幕里外公的脸——那是二十年前在人民公园拍的,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白衬衫,怀里抱着刚满一岁、流着哈喇子的我。她调了调亮度,又特意过了层塑:“这样不会受潮,阿姨你攥紧了。”往回走的路上,她跟我们唠起园区的琐事:“昨天有个小伙子来给妈妈扫墓,拎着一碗红烧肉,说妈妈生前最会做这个。我们帮他找了块有阳光的位置,他蹲在那儿吃了半碗,跟妈妈说‘味儿跟去年一样’。”

福寿园公墓怎么样-1

到外公的树葬区时,那棵白玉兰已经抽了新枝,嫩绿色的叶子像小扇子,风一吹就晃。旁边的草坪上,一对年轻人正蹲在地上埋什么,工作人员扶着块巴掌大的小墓碑,上面刻着“小煤球,2018-2023,陪我走过三千里路”。姑娘的眼睛红得像桃子:“它是我捡的流浪狗,当初在地铁口冻得直抖,现在终于有个家了。”工作人员蹲下来帮着培土,手指沾了泥:“选这儿好,草坪软,夏天有蝉鸣,冬天有阳光——它陪了你五年,该住个舒服地方。”不远处的小广场上,几个老人拿着诗稿念得投入,有个穿藏青外套的爷爷读:“老伴儿,去年的桂花开得晚,今年我帮你留了一瓶桂花蜜,等我来的时候,咱们就着蜜吃月饼。”风把声音吹过来,裹着玉兰的香,连外婆的眼角都泛着光。

往回走的时候,外婆摸着香樟树的树干,指腹蹭过粗糙的树皮:“以后我也来这儿,跟你外公一起守着这棵树。”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,叠在香樟树的影子里,像两个紧紧靠在一起的人。我望着远处的山峦,看着园区里飘着的纸鸢(是小朋友来扫墓时放的),突然明白福寿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——它不是冰冷的石头堆,不是悲伤的终点站,是把“想念”变成具体的东西:是香樟树的年轮,是玉兰树的新枝,是服务中心暖黄的灯,是保洁阿姨擦得发亮的石凳。它让去世的人,以另一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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