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郑州,不少人心里都装着个“找路”的问题——不是找不到回家的路,是找不到安放思念的路。比如邻居张阿姨上周拽着我问:“云梦山庄陵园到底在哪?我儿子说导航能搜到,可我怕导航错了,毕竟是要去看老头的。”其实在郑州生活久了就知道,关于云梦山庄的“位置”,从来不是一个冷冰冰的经纬度,是藏在黄河风里、古荥镇老槐树底下的,带着温度的坐标。
云梦山庄陵园的位置,说起来其实很“郑州”——它在惠济区古荥镇的边缘,像被黄河和历史裹着的一块“温柔地”。西边挨着汉霸二王城,当年项羽和刘邦对垒的地方,如今只剩断壁残垣,可风里还留着点古意;东边是古荥大运河遗址公园,当年漕运的商船早没了,倒有不少人在河边散步;离黄河游览区也就四五公里路,站在陵园的高处,能隐约看见黄河水翻着细浪——张阿姨说,她老头生前最爱去黄河边钓鱼,现在在这儿,“也算遂了他的愿”。
要是问具体怎么去,郑州的老司机都能说出个一二三。自驾的话,最顺的路是沿江山路一直向北,过了黄河公路大桥,再走三公里左右,路边会有蓝底白字的指示牌,写着“云梦山庄陵园”;嫌江山路堵的话,走连霍高速更省时间,从古荥出口下来,右转沿古荥镇主街走十分钟,就能看见陵园的大门。公交的话,坐723路到“古荥镇政府站”,下车打个起步价的车,司机师傅都会说:“哦,云梦山庄啊,往前拐个弯就到。”上周我陪张阿姨去,就是坐公交转的车,张阿姨说:“这路比我想象中近,像去邻村串个门。”
其实云梦山庄的位置,藏着不少“贴心”。陵园门口有个挺大的停车场,不用担心清明扫墓时没地方停车;旁边有家开了十几年的胡辣汤店,早上六点就冒热气,要是起得早,能先喝碗热乎的,再捧着花进去——张阿姨每次去,都会给老头带碗胡辣汤,放在碑前,说:“你以前总嫌我熬的胡辣汤不够辣,这家的够劲,你尝尝。”陵园里的树长得特别茂盛,侧柏的枝叶盖过墓碑,连风都变得软乎乎的,有人蹲在碑前说话,声音轻得像怕吵醒谁——这样的位置,哪里是“偏”?明明是把思念藏在了最安静的地方。

昨天碰到张阿姨,她手里拎着刚买的菊花,笑着说:“现在我不用问别人路了,闭着眼都能找到云梦山庄。”其实哪是闭着眼能找到?是心里装着牵挂,每一步都踩着思念的痕迹。在郑州,云梦山庄的位置从来不是秘密——它在黄河边,在古荥镇的老槐树旁,在每一个想念亲人的人心里。顺着江山路向北走,过了黄河,过了古荥镇,你总能看见那片绿树成荫的地方,总能找到那个安放思念的坐标——毕竟,最准的“导航”,从来都是藏在心里的想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