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作凤凰山好还是龙山陵园好？

焦作的山多，连身后的归处都藏在山怀里。最近常听身边人问，凤凰山和龙山陵园到底选哪个好？其实哪有什么标准答案，不过是把心里在意的事儿摊开，比一比哪处更合自己的心意。

先说说最实际的交通。凤凰山陵园在中站区的山脚下，离市区二十来分钟车程，公交17路能直达门口，门口的停车场大得能停下几十辆轿车——对于经常要去祭扫的家庭来说，这一点太省心了。上次陪邻居张姨去，她攥着儿子的电动车钥匙念叨：“我家小子每周都要加班，要是路远他肯定嫌麻烦，这儿多好，骑电动车二十分钟就到，他要是有空，早上来扫个墓再去上班都来得及。”而龙山陵园在修武县的深山中，得走一段盘山公路，虽说路修得平整，可离市区得四五十分钟车程。我同事小李选了这儿，说：“我爸生前最爱爬云台山，总说山里的空气有松针味，上次我开车上去，风从车窗钻进来，居然真的闻见了松针的香，像他以前带我们爬山时的样子。”

再看环境，两处的“山味”大不一样。凤凰山的园子像个被精心照料的“家庭花园”，步道铺着青石板，两旁种着桃树和侧柏，春天桃花开得热热闹闹，秋天柏籽落得满地都是，还有几座红顶的凉亭，亭子里摆着石桌石凳——上次遇到一位阿姨在凉亭里擦墓碑，她摸着碑上的照片说：“我妈生前爱凑热乎，以前在小区里总跟老姐妹们打麻将，这儿常有来祭扫的人，她肯定觉得热闹，不孤单。”而龙山陵园的环境更像“没被打扰的山林”，满山的油松长得密不透风，阳光穿过树叶洒下来，在地上织成碎金，墓碑大多藏在树荫里，连碑石的缝隙里都长着青苔。朋友小周的爷爷葬在这儿，他说：“每次来我都不着急走，就坐在碑前的石头上，听松风穿过树缝的声音，像爷爷以前在老家院子里摇蒲扇的样子——他生前最讨厌吵，这儿连鸟叫都比别处轻。”

服务上的差别，更像两种“贴心”。凤凰山的工作人员像“邻居家的姑娘”，进门就笑着迎上来，问“是来祭扫还是办理手续”，还把茶水端到你手里——上次我帮亲戚办理安葬手续，工作人员从“墓碑刻字选宋体还是隶书”讲到“骨灰盒里可以放几件逝者生前的小物件”，连“下雨天来要带防滑鞋套”都提醒到了。而龙山陵园的服务更像“懂你的朋友”，他们不催你做决定，反而会问“逝者生前喜欢什么”——我有个做设计师的朋友选了这儿，她想给妈妈办“树葬”，工作人员不仅帮她选了一棵长势好的松树，还在树旁立了个小牌子，写着“妈妈的树”，说：“等树长高了，你再来，就能摸到她的影子了。”

其实啊，凤凰山和龙山陵园的好，从来都不是“比出来”的。你要是在意“常来看看”的方便，选凤凰山——毕竟路近，子女再忙也能常来；你要是想圆逝者“归向山林”的心愿，选龙山——毕竟那儿的风里有松针味，有鸟叫，有他生前熟悉的安静。就像楼下的老周说的：“选陵园不是选‘最好的’，是选‘最像他的’。”那些关于亲人的小习惯、小喜好，那些藏在记忆里的“小碎片”，才是最该放进选择里的砝码——比如他爱热闹，就选有凉亭有桃花的凤凰山；比如他爱安静，就选有松风有青苔的龙山。

最后想想，其实我们纠结的哪里是“选哪个陵园”，不过是想给亲人最后一次“合心意”的选择——就像他生前爱吃的那碗胡辣汤，要选巷口那家最对味的；就像他生前爱穿的布鞋，要选老裁缝做的那一双。凤凰山和龙山，不过是把“心意”变成了具体的山、具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