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御泉森林陵园做顾问的这几年,听过最多的问题就是:“你们这儿有单人墓地吗?我想给家里老人留个独立的地儿,他一辈子喜欢清净,不想和别人挤一块儿。”每次我都会笑着说“有”,然后带他们往松树林的方向走——那里藏着御泉最懂人心的单人墓区。
走进松林区,风穿过油松枝叶的沙沙声先裹着松针的香气飘过来。每座单人墓都像被松林温柔抱着,间距留得刚好,既不会显得疏离,也没有拥挤的压迫感。有的墓前摆着半旧的陶瓷茶罐,有的放着一盒没拆封的桂花糕,还有的碑身刻着“老陈,你种的月季今年开了三朵”——这些家属悄悄留下的小物件,把冰冷的石碑变成了“有故事的角落”。记得去年有位阿姨,给去世的老伴选墓时说:“他生前总说想在松树林里搭个小帐篷钓鱼,现在这儿的墓,比帐篷还合他心意。”
御泉的单人墓不是千篇一律的“标准款”,而是顺着家庭的需求“长”出来的。喜欢传统仪式感的,选“松间石”系列最合适:浅灰色花岗岩碑身带着细腻的磨砂感,青石板台面刚好能放一个小香炉和逝者生前的眼镜,下雨的时候,雨水顺着碑身流进旁边的三叶草丛,不会积在台面上;追求“回归自然”的,推荐“林隐生态墓”——用可降解的纸浆纤维做碑体,刻上名字和一句短诗,旁边种一棵五角枫,工作人员说,等枫树长到碗口粗,碑体就会慢慢融入泥土,到时候站在树底下,风穿过枫叶的声音,像极了逝者从前的絮语;还有“简约款”,碑身小巧得像一本摊开的书,米白色大理石材质,价格也亲民,适合预算有限但想保留独立空间的家庭,有位刚工作的姑娘选了这款,说:“奶奶走得早,我想给她留个能单独说话的地方,这款刚好。”
聊完类型,再说说大家最关心的价格。御泉的单人墓价格其实挺实在,没有虚高的“噱头”。基础款的“简约单人墓”起步价在5万左右,位置在陵园中南部,旁边是一片丁香丛,春天花开的时候,整个区域都是淡淡的香;卖得最火的“松间石”系列,价格在8-12万,位置大多在松林深处,离主路有点远,但环境更清幽,很多家属说“站在这儿,连说话都不敢大声,怕吵醒了里面的人”;“林隐生态墓”因为融入了种树和生态材料的成本,价格在10-15万,不过选这款的家庭大多图个“长久”——看着树一年年长高,就像逝者还在身边陪着自己。其实价格差异就藏在几个细节里:位置越靠近松林核心区越贵,材质用花岗岩的比生态材料贵,配套送绿植或小摆件的会比基础款高一点,但工作人员都会把这些讲得明明白白,不会让家属摸不着头脑。
有时候我觉得,选墓地不只是选一块地,更是选一份“安心”。御泉的单人墓买了之后,每年有两次免费维护:清明节前帮着清理墓位周围的杂草,秋天帮着修剪旁边的灌木;要是家属想给墓位加些装饰,比如挂个小铜铃或者种盆多肉,园艺师会免费来指导,告诉你哪种植物耐阴、不容易死;还有“代祭祀”服务,去年有个在上海工作的小伙子,因为疫情没回来,我们帮他在父亲的墓前摆了一束向日葵——他说爸爸生前最喜欢吃炒瓜子,向日葵是“爸爸的花”,后来他收到我们拍的视频,特意发消息说:“看视频里风把向日葵吹得晃,就像爸爸在跟我打招呼。”
前几天清晨,我在松林区巡逻,碰到一位老爷子蹲在墓前擦碑。他说这是给去世的老伴选的单人墓,“她生前总嫌我打呼噜吵,现在好了,她有自己的小空间,我来的时候,还能坐这儿跟她唠唠家常。”风里飘着松针的香气,碑前的波斯菊开得正艳,